房可壮心里暗自为冯紫英的坚持点赞,作为一府官员理应有这样的坚持和担当,涉及到人命关天,岂能随意放过?他先前不过是一种试探,看一看这位声名大噪的同乡士人是否名副其实,现在看来,却非浪得虚名。
“愚兄的家庭情况便是如此,只可惜未能有四房兼祧,……,如今愚兄便只能厚颜恳请,委屈妹妹一生,……”
“相公是府丞,不是推官,就算是有人要把案子丢过来,那也是推官的责任!如果说刑部那边把案子叫过来,如果是顺天府管辖的,还说得过去,但若是各州县的也一味怕苦畏难把案子上交,那朝廷养他们何用?你本该属于你自身审理处置的把案子上交,那也就是自承能力不足,这一点各家州县知州知县都是聪明人,不会不明白。”
冯紫英还第一次被人在气势上所压倒,而且还是一个女人,下意识的挠了挠脑袋,有些困扰地抿嘴想说什么,但是却又觉得尚未考虑成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