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紫英还是第一次来这等场所,以往他也接到过无数次的文会诗会邀请,因为自己底气不足,所以他基本上都是“大义凛然”的拒绝了,只说更倾心于时政策论,对诗文敬谢不敏。
“那另外几人呢?”苏妙饶有兴致地道:“冯铿不是以武技见长,这我知道,但他能却能让一帮民壮击退蒙古骑兵,虽说是倚城而守,但是数倍敌人依然未能得手,倒是让我很好奇,总要弄明白对方胜利原因心里才踏实。”
“紫英,这份公函你先看看。”朱志仁皱起眉头,从自己书案上拿起一封文书交给冯紫英,“户部来的,听说伯孝公即将致仕,紫英你此番到京,可曾听闻?”
装睡的王熙凤心中顿时豁然开朗,平儿也是眼睛一亮。
只是这二十万两的财货,那这一趟就亏大了,损失上万人,这一回去路上难免还要有折损,那些伤病士卒能有多少人熬过这一二十日的回家路,真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