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形,冯紫英哪里还不晓事,起身上前,把住探春的肩头,“好了,妹妹也不必如此,这其实怪不了你,大势所趋,其实哪一人能改变?盛极必衰,荣国府风光了几十年,这两辈又没什么能撑起场面的人,赦世伯无心仕途,政世叔过于方正,琏二哥疏阔无度,宝玉不通世务,环哥儿年龄太小,有如今情形,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,妹妹便是经天纬地之才,又如何能逆转大势?”
动辄数千上万两银子的交易,如果还要下人挑着银子来,未免显得太过土鳖,所以商人们都基本上选择以海通银庄的承兑银票来完成。
先前冯紫英沉沉入睡的时候,林红玉还大大方方坐在冯紫英身边,这会子她却有些忸怩了,犹豫了一下才侧着身子坐在了冯紫英身畔。
“你叔叔婶婶我是知道的,秦显嘛,跟着政世叔,不过好像没去江西,留在府里了,你姑父是谁?”冯紫英随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