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只要守住庄浪卫就行?”柴恪其实已经明白冯紫英的意图了,但是他还要考验一下对方:“为什么?”
“刘东旸能带出这么大一帮人来,自然也能想明白二位大人用意,与其让其溃亡,何如让其戴罪立功?朝廷想要什么,二位大人想要什么,刘东旸不会想不明白的,实在想不明白,让一个人去提醒他便是,不过大人,可别派学生去了,……”
“哼,你只知道你媳妇身体不好,何曾关心过你妹妹?你妹妹在屋里躺了好几日了,这要求医用药,郎中也说了,说你妹妹受了惊吓,夜里睡觉也不好,怕是要用一些上等人身,去府里一问,说除了两株百年老参是留给老太太的,其他只剩下一些参须子了,老太太的自然没人敢用,耽误了什么,我们可担待不起,可这些参须子能顶什么用,又说要等上十日半月才能回来,这病也是能拖的么?”
“皇兄,不至于此,不至于此。”忠顺亲王突然发现今晚自己似乎只会说这一个词儿了,竟然找不出其他合适的话语来缓颊,背上的汗是湿了又干,干了又湿。